南宫翼天意不在烤肉和酒,等冷潇吃得差不多了,他向天恩使了个眼色。
天恩洗干净手,来到冷潇身旁,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袂:“先生,能送我和斯年回去吗?”
冷潇怎会不知道他的意思,父子两人的互动,她都看在眼底。
“好吧。”她放在酒瓶子,站了起来,“斯年,走。”
她一手牵着一位小皇子往回走,不一会儿之后,南宫翼天也站起来了。
“大家不醉不归!”
“皇上,您要回去了吗?”兄弟含笑问道。
“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南宫翼天挥了挥手,转身就走。
他是翼王的时候大家就习惯了简单的相处方式,即使登基了,习惯也没多大的改变。
若换作是其他人,基本上都不敢与皇上同桌活力,皇上离开,所有人都该跪下恭送。
南宫翼天独自离开,步伐还挺着急的。
娘子等着呢,能不着急吗?
皇上的热情只有真正的皇后能体会得到,几天不见,这是要她明天起不来的节奏。
篝火晚会持续到很晚,子时末大家才陆续离开。
永森带着冷永琪和蒙赛亚回到另一处院子,整个庭院就只有南宫羽被留下。
夜深人静,厢房里的灯火也被吹灭了。
……
大年三十的夜晚,行宫里女子的惨叫声不断。
几个月过去,外人似乎都忘了东宫曾经有一位姓齐的良娣。
太上皇被囚禁的日子里,唯一的娱乐便是吊起来的女人。
“砰”的一声,酒壶被摔得粉碎。
昏昏欲睡的人猛地清醒过来,她睁开红肿的眼睛看着靠近的人,拼命摇头:“不要!救你放了我。”
几个月里,齐白杏多次求死,却都被救了回来。
被救起之后,她就得承受双倍的惩罚。
太上皇年纪不小,却浑身是劲,像似永远用不完一样。
齐白杏只有在他休息的时候才得以喘息的机会,其余时间不是被吊,就是被绑,身上早就没有完整的地方了。
“皇上,求求你!臣妾不敢了。”
若喊他太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