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无数道声音，都在重复着这样的疑问。
天宫大长老罗霄，都被他反压并丢进六欲之海，祭了海神。
林玄竟然在问——六欲天宫，是否要与他为敌？
他怎么敢用这种语气，发出这样的质问？
但有人，听懂了林玄的意思。
月无双，便是如此！
她听懂了这句话的深意——林玄将此前的交手，视为他与天宫大长老罗霄的恩怨，而非他与整个六欲天宫的对敌。
但这让她感到诧异。
她当然也觉得，这两者之间真有本质的区别吗？
罗霄乃是天宫大长老，六欲天人之下的头号人物。
他的死，是六欲天宫绝对不能接受的损失，亦是六欲天宫前所未有的耻辱。
六欲天人，焉能不做反击？
这一点，并不存在任何疑问——六欲天人已经放言，要让林玄万倍报偿！
林玄这一问，不免有些多余。
她越发看不懂林玄了。
她已经不能确定，这是林玄在给自己找退路，虽然这退路注定不可能走得通。
还是林玄，在给六欲天宫保留的最后的机会？
前者看似更加合理，但其实全然不能成立。
因为林玄早就斩断了退路，六欲天人也已经展现出绝强的意志，他已不可能全身而退。
那么后者就会因此而变得合理吗？
不！
不仅不合理，反而越发让她震惊。
林玄在给六欲天宫机会？
这个猜测对谁来说，都是一个匪夷所思的臆想，是最最荒唐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