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氏死狗一般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眼眶已经布满血丝,红的骇人。
裴氏雪白修长的喉咙上,青紫的痕迹令人触目惊心。
“咳咳……”
“呕……”裴氏喉咙痛得说不出话,死死的捂住喉咙不断的咳嗽,每咳嗽一声,喉咙都像在用刀割。
差一点,只差一点,她就被陆承颐活活掐死。
她吐出的口水,都带着血迹。
陆承颐,恨毒了她。
“啊!!”陆承颐抱着手哀嚎着倒在地上,痛得浑身发抖,蜷缩着身子。
“你们是谁?竟敢伤害朝廷命官!”陆承颐额间青筋高高鼓起,手指肿的骇人。
他们竟敢,掰断他的手指!
好痛,好痛……
“朝廷命官?哧……北昭的朝廷命官,就算杀了,宣平帝又能奈我何?”南慕白轻笑着道。
他回头看向陆景瑶。
手中的铜板……
“小丫头,你手中的铜钱,哪里来的?”南慕白眼神微眯,上前接过陆景瑶手中的铜钱。
铜钱只有三枚,用红线串起来,像个护身符。
南国铜钱上刻着国徽,此刻,他手中这三枚,便是南国铜钱。
陆景瑶抽抽噎噎的说道:“大哥哥,是我母亲的东西。”
她从怀里掏了掏,又掏出个钱袋子。
南慕白接过钱袋,唇角微勾。
这钱袋,已经洗的泛白,甚至连金线绘制的图案都被拆走。但依稀能看出原本的模样。
他自腰间解下钱袋,将两个钱袋放在一起对比。
破旧的那一只,缺了金线,但看起来……
一模一样。
“大哥哥,你的钱袋,和我的钱袋一样耶……”陆景瑶仰起头,小脸带着泪痕,可怜兮兮的看着南慕白。
“你哪里来的钱袋?”南慕白把玩着钱袋。
这两只钱袋,其实有些不同。
破旧那只,绣着金龙,那是御用之物。
是皇祖父当年曾用过的东西。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是我母亲之物,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