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怕了,爬过去拉着项昌的手,急声道:
“孩子,我明白你的心意。你们这支军队真是要做大楚的子弟兵的。我信了。这位将军虽有罪,但不致死,不能杀啊。”
项昌拍打着老人家干枯粗糙的手,面色羞红:“老人家,在您面前丢了大人,真是难堪啊。但丢人我不怕,我有信心去改正,去将丢的人重新挣回来。我只怕没有规矩,成不了方圆,您不要再说了。”
听出项昌语气的坚决,老族长知不能再劝,半张着嘴,神色惶惑,慢慢坐了回去。
“将军,庄百将毕竟是初犯,还望将军放过他一马。”
“是啊,将军,看在庄百将以往立下诸多军功的份上,略作开恩。想必此教训,足以他铭记了。”
“将军,庄百将也是一时糊涂,罪不至死。”
……
所有军官、将领,无论贵族出身还是平民出身,齐齐跪地向项昌真切求情道。
“哈哈哈,好!”面对诸将的求情,项昌忽然仰头发出一阵大笑,语气却冰冷没有一丝笑意,双眼冰寒彻骨没有一丝温度,犀利的直刺人心魂,“我在此就问你们一句话,你们也都有娘亲、妻子、姐妹、女儿。你们在前方征战,后方你们的娘亲、妻子、姐妹、女儿,被人这等欺辱,你们可否放过他?只要你们有一个人今天说,可以放过,我就立时放过我们这位庄猪儿百将!”
听项昌此话,战场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静默无言。
只有远远站在外围的黄仲,心头一个声音在大叫:就应该杀!这等畜生,不应该还活着。
庄猪儿面色惨白,软倒地上。
死一样寂静的军营,只有项昌的咆哮声在回荡,回响在诸将军官骑兵的耳畔,震撼着他们的心魂:
“我说过多少次,我们大楚军队,不再是以前的大楚军队。我们来自大楚万千百姓,大楚百姓就是我们的父老,我们就是子弟兵,是保护者、守卫者,不是一群胡乱霍霍的流氓、畜牲。”
“我要的军队,是一群军纪严明,令行禁止,作战无畏的猛士,我要的不是一群畜牲组成的兽军。如果我的军队变成兽军,那我宁可不要,任凭咱们一起去死,死在汉军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