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怕冷了。
不过能来这里的人,就没有正常的,工作人员们见怪不怪,瞄了几眼后,纷纷低下头,继续干活。
邹言走进大厅,已经有接待人员候在那里。
“最里面那间屋子,刘先生恭候您多时。”
说着,女人接过伞,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走廊很长,地面铺着厚地毯,非常吸音,几乎听不进自己的脚步声。
他看向两旁,挂着一些抽象的画作,扭曲的线条,令他有种熟悉地感觉,等走到尽头的时候,脑中紧绷的弦,居然有些不由自主地放松了。
咿呀——
推开大门,柔和的光线泻出。
一名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正站在窗边,闻声转过头,温和地笑道:“邹先生,请坐。”
顺着对方的视线望去,那是一个很宽敞的单人沙发,看上去非常舒服。
浅色的布料,柔软极了。
躺上去,就像是能立刻进入到最美好的梦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