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对方打算去浴室稍作清理,然后休息。
谁知刚打开花洒,一条腿勾住了他的腰。
“你不行了?”童冉淡声道。
“……”
很好,不知死活。
凌晨两点,他翻身下床,倒了杯温水递给软躺着的人。
“需要我喂你吗?”
对方没吱声,凌乱的长发遮住半边脸,隐约露出嫣红的眼尾和微张的红唇。
显然是累坏了。
他叹了口气,将人扶起,靠在自己胸膛上,慢慢地喂水。
“说实在的,这待遇,你可是第一个享受到的。”苟子鑫半开玩笑地说道。
倒是真话。
毕竟他没有什么特殊癖好,也不会有故意拉长时间来证明自己的想法。
他一直很注重另一方的感受。
在尽可能的范围内,温柔,体贴,做到共赢的局面。
所以,从来不会出现这种,连喝水力气都没有的情况。
“睡吧。”他轻柔地让人躺下,自己也去倒了杯水喝下。
放下茶杯,正欲关掉小灯,突然,柔软无骨的物体,攀上了他的后背。
“苟子鑫……”
清冷的嗓音因为无力而显得娇弱,这么唤着他的名字,有一种黏黏糊糊的意味,又像是蜘蛛丝,将他全身缠绕了起来。
他简直怀疑自己今晚进了聊斋频道。
捉住那只不断往下的手,肌肤很滑腻,差点没抓得住。
苟子鑫深吸口气,终于道出心中疑惑:“童冉,你……怎么了?”
耳畔的呼吸声微微一顿,随即笑了:“没关系的,你可以拒绝,我能理解。”
“……”
熟悉的气息再次覆下来的时候,童冉眯着眼望着斑驳的天花板,扪心自问。
她怎么了?
大抵是,感受到了危机,迫切地想要证明什么吧。
证明的结果,就是第二天一早,生物钟准时叫醒。
眼睛是睁开了,身体却不想动。
童冉觉得,浑身的骨骼像是被重组过一样,比第一次的时候还要难受。
但无论如何,今天这个班,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