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大猷被她这么一顶,一时之间语无伦次不知如何应答,若对方是个汉子俞大猷可能已经一把把对方拎起来扔了出去,偏偏对方是个性子火爆的女子,又救过自己的命,自己先前已经将对方气走一次,现下没了主意。
那齐哲明斜眼瞟了一下俞大猷,一边的嘴角轻轻扬起笑了笑,淡淡道:“和女子争辩之道,不在于如何争辩,而在于不争辩。”他虽未看着俞大猷,但这话显然是对俞大猷说得。
秋叶丹还想再发作,突然看到了俞大猷裤子,随即放声大笑道:“看你这龟儿子年纪已经不小了,怎么比这小孩子都不如,一把年纪了居然还尿裤子,真笑死老娘了。”
秋叶丹所指便是俞大猷的裤子上的未干的酒渍,俞大猷六尺大汉身如虎相,此刻一张黑脸却憋得通红,眼见正要发怒,齐哲明咳嗽一声,轻轻摇了摇头。俞大猷心领神会,随即也跟着笑道:“嘿嘿嘿嘿,见笑见笑,酒渍酒渍,惭愧惭愧。”
抬手不打笑脸人,秋叶丹看俞大猷出糗傻样大笑之后气已消了一大半,俞大猷担心她又要闯庄,忙岔开话题,问齐哲明道:“贵庄门前双柱所写的这一副对联,在下读来感觉意犹未尽,好像是尚有后文,尤其是庄门上的‘镜花’二字更是奇怪,看起来是残篇,感觉像是与某处交相呼应。”
秋叶丹虽然少通文采,但是久闻这水月山庄玄妙,也不由得向庄门口前的两根柱子和庄门上看去,只见左右双柱分别写道:一池金玉如如化;满眼青黄色色真。庄门上两个大字:镜花。
齐哲明眼前一亮,缓缓道:“俞大侠法眼,在下素闻阁下武艺超群,武林中高手如云,但大多不通风雅,没想到阁下还能读出我家庄主门前这幅对联尚有未尽之意。”
俞大猷道:“不敢,在下素闻徐庄主年少英名,贵山庄名为水月,此处却写着镜花,既有镜花必生水月,那水月二字所在之处,也必然还有一副对联。况且贵庄主侠义献计杀退倭寇,解扬州之危天下闻名,此等人物绝非普通的江湖池鱼,居所门口的对联恐怕不会仅仅只写写一方景致吧。”
齐哲明缓缓道:“俞大侠当真好眼力。不错,此处山下庄门所写的的确是半篇。倘若稍后我家庄主请俞大侠进庄,在山上的庄门口还有一副对联,其为‘未必玄关别名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