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的笑了自己一声道:“我自大话说的惊天动地,到头来却连长生那小子都保护不了,还要靠他一个孩子以命换命救了我,我有何面目恬称大侠。”
秋叶丹厉声道:“男子汉大丈夫,别老是那么婆婆妈妈的,你这人就是表面豪爽心里却总是拧巴!什么都觉得是自己的过失自己的责任。在场的谁不欠长生一条命,谁又有本事去救他了,与其在这里废话自怨自艾,不如赶紧养好伤,做出点男人该干的事来!”
秋叶丹这一番话虽然粗糙简单却是振聋发聩如锤痛击!讲得俞大猷既无地自容又心中顿悟。
俞大猷起身严声道:“秋姑娘这话才是正言,醍醐灌顶!请受俞大猷一拜。”
秋叶丹没想到他如此行为,不禁脸色一红,转过身去道:“行了行了,刚说了你,你这又来了不是”
沈炼对俞大猷道:“俞大侠,我大哥让我嘱咐你,虽然你伤势好转很多已没有性命之忧,但你内伤太重只靠药物不易痊愈且耗时日久,需要以至阳至刚之高深内力行灌周身方为上策,但是他尚年轻内力修为不够,而且他所研习内功也并不是这一路数,还需要你自己以正强身。”
俞大猷闻言思量道,他师传的易虚内力其实也不是至阳至刚,只是他为人勇猛自己用起来像是这个路数,他浅练《洗髓经》更是截然相反,唯有“阳明子”王守仁送给他的《格物诀》才是相得益彰,他一直无暇研习只是传授给了长生,既然是疗养内伤之需自得练习。
俞大猷点头道:“多谢指点此间玄机我已了然。不过现在我也无心养伤必须返回会稽山阴,即便已经过去多日希望渺茫,但冒着风险我也得回去寻找长生那小子,哪怕是只剩尸骨我也不能让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那荒郊野岭走的不明不白。”
陆流忙道:“俞大侠还请带我一并同去。”她眼中盈光带泪,双眸的伤悲之情更是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俞大猷刚想拒绝她,沈炼也正色说道:“俞大侠我也要去,我与长生已是八拜之交义结金兰,他又救了我们性命,我也决计不能让他就这么生死不明。流儿也同去,我来保护!”
秋叶丹也摆了摆手说道:“都去都去!怕他个鸟!若有那该死的龟儿子倭寇再来,姑奶奶正求之不得,我现在伤势痊愈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