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无奈之下,她只能用脑袋受伤、失忆了为缘由来强行解释。
但其实,她非常非常想告诉安岁岁真相,很想让安岁岁知道之所以她的性格和行为等很多方面与之前差别很大,并不是因为什么头部受伤,而是因为她并不是原主。
尤其每次安岁岁说“她是她唯一的朋友”“她是她最好的朋友”这样的话的时候,她就更想说出来。
可她不敢,她怕说出这一切后会失去安岁岁这个朋友,虽然这个朋友并不是她的,而是原主的。
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想失去她。
思及此,阮梨初再次叹了口气。
想开诚布公,却害怕失去,世事两难全。
也不知道等有朝一日她坦白一切的时候,别人会怎么看她。
无人注意的角落里。
“主子,就是那两个姑娘么?”身穿黑色衣袍的人看向一袭暗红衣袍的男人。
红衣男唇角微掀,“变声,失忆,有意思。”
这所答非所问的话,让黑衣男人明显愣了一瞬,忽然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道:“主子刚刚为何要出手救她们?”
“我做什么还需要向你解释?”
“属下不敢!”
“派两个人跟着她们。”
“属下遵命。”
男人看着那已经远去的两个身影,眉梢微扬。
初初,是个不错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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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远镖局,大门外。
安岁岁看着镖局外墙上的镖旗,不禁感慨,“为了来这里差点小命都没了,可千万别让我们失望啊!”
“应该是不会失望的,你且听听。”阮梨初轻声细语。
安岁岁立刻猫着腰蹑手蹑脚地靠了过去,把耳朵贴在了门上,屏气凝神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果不其然,里面果然传来了细碎的交谈声。
“倒也不必这么夸张。”阮梨初忍俊不禁道。
实在是安岁岁的动作过于猥琐,她越看越想笑。明明她们是光明正大的,如今倒看着像小偷了。
闻言,安岁岁站直了身子,匪夷所思的看向阮梨初,“你是怎么知道里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