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陆谨眉头一蹙,下意识看向阮梨初,见小姑娘好似也不爱听,他便毫不犹豫地拉着她往下一个雅间走。
别说她不爱听了,他也不爱听。
阮梨初迷迷糊糊被拉着走,都换了一间屋子了,她才反应过来。
正思考为什么换了个屋子呢,就听当前这个屋子里的人说道:
“欸,你刚刚看到宣王爷了没?”
“宣王爷?在哪儿?我怎么没注意到。”
“就刚才啊,在对面酒楼窗口那里站着,穿着一身玄色衣裳!”
“玄色?倒是很少看到他穿这个颜色,我记得他好像很喜欢穿月白色,与他的气质也蛮相配的。”
轰的一声,阮梨初脑子彻底清醒了。
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野男人穿的衣裳是不对的。不仅不是玄色,还是白色的寝衣。
没功夫思考宣王为什么穿了玄色,眼下为什么是寝衣这个问题明显更具有思考的价值。
阮梨初歪着头打量起野男人,发现才短短一阵儿功夫,对方似乎比方才见到时要瘦了一些。
是她的错觉么?
正此时,雅间里的人又道:
“不过啊,人家穿什么颜色,气质又是如何,和咱们也没什么关系。”
“那可未必,我听说将军府那个阮桃只是个养女,既如此的话,那她就配不上宣王爷了。”
“养女又如何?你是没见到前儿的赏花宴,宣王可是寸步不离的守着阮桃的。”
“当真?宣王仍旧如从前那般?”
“没错,我亲眼所见。”
紧接着就是一阵沉默,很明显两个姑娘可能是觉得有些无语。
阮梨初也无语,她比这两个姑娘要无语的多,这个问题她赏花宴那天就没想明白。
她瞪着男人,眼睛都要冒出火来,按捺不住脱口而出,“就那么喜欢阮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