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接触只会害了你。”
僵持许久的人终于开口说话了,但莫名的,阮梨初觉得这话有些耳熟,尤其暴戾恣睢这个词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时却想不起来。
不过野男人好像并没有害她,相反他还被她给气昏过去了。
下意识的,阮梨初出口反驳道:“他没有害我,他今日还帮了我,一直在维护我,二哥不是也看到了么?”
“你看你这不是知道二哥说的是谁么!”
“我不管怎样,他并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那好,那我换个直白一点的方式问你,你可知他的真实身份?”
“身份?”阮梨初一顿,“是宣王啊,我知道的。”
“这样啊那你就当二哥什么都没说过好了。”
说罢,阮玉棠逃也似地离开了锦瑟阁,只留下一头雾水的阮梨初愣在原地。
阮玉棠他,真的好奇怪。
不管是最后他慌乱离去的背影,还是前后矛盾的态度,亦或者支支吾吾模糊不清的话语,哪哪都透着一股古怪。
而这古怪最直接的后果就是,阮梨初想了一整个下午外加一个晚上都没有想明白。
原本她就因为担心野男人的身体魂不守舍,又加上一个神神叨叨的阮玉棠,导致她本人也有些不正常。
而第二日阮玉棠就更是奇怪了,他竟然一大早就出府,听许氏说是去找宣王了。
明日就是诊脉的日子了,阮梨初按捺下心里的情绪,只等着明日好好弥补一番野男人。
至于她二哥整的那一出,想不明白就只好先暂时放在一边了。
不过她打算明日好好问一问野男人,为什么她二哥对他偏见这么大。
难不成是因为他这个人格曾经做过许多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