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这两次他的念头最强烈。
但眼下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说不定上苍就真的垂怜她了呢?也不是不可能。
思及此,她对野男人说道:“好,我试试。”
“阿梨,等醒了之后你一定要集中意念再试一试,千万不要耽搁,哪怕并不困也要试一试!”
“还有,我的人以及将军府的人都在找你,你二哥封锁了消息,这次失踪对你的名声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阮梨初闻言,正准备说话,就听男人又道:
“不对!我不是这个意思!什么名声,什么名节——这都是束缚人的东西,你不必在乎!我只要你活着!你明白么!”
他的双目通红,沙哑颤抖的声音,像是在叮嘱,又像是在祈求一般,祈求她要好好活着。
见阮梨初不吱声,只是直愣愣地看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陆谨一急,便吼了出来:“阮梨初!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阮梨初睫毛一抖,明显被吓了一跳。
她瘪瘪嘴,眼泪到底是从睫毛下溢出。
陆谨慌极了,他不是想凶她,只是想告诉她,什么名节什么清白统统都不重要,他只要她活着。
可他好像声音有点大
眼泪的闸门一旦开了就一发不可收拾,阮梨初渐渐不再忍着,任由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
阮梨初一掉泪,陆谨心疼的不行,他都乱了,急忙哄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说着,他便伸手去替阮梨初擦眼泪。
“好了好了,阿梨不哭了不哭了,我错了,我不该凶你,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陆谨此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表达什么了。
他只知道小姑娘本来就是更喜欢温润的宣王的,结果他还把她凶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