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会那日他也是这般,既纠结又苦恼还有些凝重。
可这次说的是陛下,又不是宣王,她二哥为何也是这副神情?
不对劲,阮玉棠很不对劲。
阮梨初本就觉得阮玉棠最近有些神叨,如今又见到他脸色古怪,她心中更是好奇。
于是,她直接坐到了阮玉棠身边,“二哥为何会觉得这圣旨是与我有关?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猜的啊,一个都不许少不就是这个意思么?”
阮梨初一时语噎,阮玉棠这话也没毛病,只不过她想的要复杂一些,或者说她压根儿就不会往自己身上想。
陛下怎么可能认识她呢他们八竿子都扯不上的呀
等等。
难道陛下是为了他的弟弟,为了野男人?
野男人和陛下提过她,所以陛下知道她?然后特意下旨让她去赴宴?怕将军府的人不带她?
这么关心弟弟,关心弟弟的朋友,那陛下这人,还真的像许氏所说------怪好的咧。
阮梨初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尤其配上阮玉棠古怪的神色。
她二哥肯定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因为有许氏在,所以不方便明说。
没错,这个可能性很大,而且这样一切就都说的通了。
许氏看女儿一会儿兀自摇头,一会儿又兀自点头的,出声道: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圣旨了。不管它到底是何意,只要宫宴咱们全家一起赴宴,总是不会错的。”
不管陛下是故意找茬还是为了谁,只要他们谨遵圣旨,谁都挑不出将军府的错处。
至于夫君那边,她得派人快马加鞭去通知,让他们七日内赶回来才是。
阮梨初的思绪已经转移到了陛下身上,她看向阮玉棠,问道:“二哥,陛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