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陛下,我不要这条小命了么?”
陆谨表情瞬间有些尴尬,不知为何,他每次听阮梨初唤自己陛下都觉得十分别扭。
他更喜欢野男人这个称呼,又亲切又温暖,还具有特殊性。
他这边正纠结称呼问题呢,就听那边阮梨初又道:“对了,你方才找纸笔是因为有些话不能说,但是可以写么?”
“不清楚,要试过才知道。”
“那下次咱们试试,而且我方才还想到了一个新的主意,等下次共梦的时候可以试试。”
陆谨怔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阮梨初是什么意思。
他也想过要在梦里试验一下能不能提及双生子,但要么是时机不对,要么是宣王身体不行,要么就是专注于别的,总之迟迟未能实践。
如今阿梨猜到了一切,那么尝试起来就好办多了。
他向正殿那边睨了一眼,顿了片刻,“阿梨,咱们先回去吧,一切等宫宴结束再说。不过离开前,我也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嗯,那你问呗。”阮梨初一边整理身上被她扯的凌乱的衣裳,一边回应道。
很难想象睡着那会儿是有多热,她竟然不知不觉中把衣服扯开这么多,里面的小衣都露出来了。
陆谨这会儿心无杂念,脸不红心不跳的,甚至还搭了把手帮阮梨初整理了一下衣领。
两个人动作亲昵自然,宛如一对老夫老妻。
陆谨有些贪恋这一幕的温馨和美好, 更贪恋眼前的小姑娘,好半晌都没说话。
阮梨初衣服都整理好了,他仍旧没开口。
“欸嘿?陛下又哑巴啦?”阮梨初小鹿眸眨了又眨,嗓音娇软,说起话来甜得不像话。
饶是陆谨不喜欢听她唤他陛下,也抵不了这小娇娇。
至于小娇娇说的大不敬的话,他选择性忽略。说他哑巴而已,又没什么。就算她说他渣男,他不也受着了么
清了清嗓子,他支支吾吾道,“适才适才你睡着那会,梦到什么了?”
阮梨初认真想了想,“没印象了,怎么啦?”
“你再好好想想。”他面色沉静,语气辨不出情绪,全然听不出喜怒,寒潭一般深沉的眸底望向阮梨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