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过,正对。
阮梨初被禁锢,不能转动,只能看着他的脸。
“阿梨你生我气了?”陆谨看着她的眼睛问道,“因为什么?”
阮梨初依旧不出声,哪怕两个人鼻尖都快要相撞,她眼睛也是低垂着就是不看他。
“你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啊!”
回应他的依旧是一片沉默。
阮梨初当然生气了,气他不想负责,但又怕自己误会了他,毕竟她只是猜测而已,没有证据。
而且她也素来都不是一个喜欢憋着的人。
所以在男人问她怎么了的时候,她是想问清楚的。
但一瞬间,她改了主意。
这是个好机会,一个让他体会“别人默不作声什么都不说时,他是什么感受”的好机会。
对付这种闷葫芦性子的人,只有让他设身处地的感受,才能触动他。
所以,后来的几个回合,她故意不搭理他,给他脸色看,都是为了待会儿借此来敲打他、引导他。
阮梨初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样的自己,她只希望野男人不要辜负她的一番良苦用心。
见她久久不回应,陆谨再也忍不住一把将人拉到怀中,肩膀有些微颤,仿佛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阮梨初叹了口气,这才缓缓开口,“你冷静下,我有话要问你。”
闻言,陆谨长舒一口气,然后更用力地将她搂住,“阿梨你吓到我了我还以为你不打算理我了呢”
“我又不是你,就算不理你,我也会让你做个‘明白鬼’。”
男人仿佛听不出来她的言外之意,只说:“那你问。”
对此,阮梨初并不着急。引导一事放在后面,眼下她要先搞清楚另一件事。
“是这样的,我想问你,为什么刚刚听到我说一辈子后,你会叹气?是不是因为你并不想与我一辈子在一起?”
“一直以来,你都在骗我,故意占我便宜,却从未想过娶我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