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啊”
陆谨抬起另一只手,捏了捏小姑娘腮边的软肉。
嗯,这里的手感,也很好。
“哪有总是?不就只有两次么?一次是三日前去你府上,还有一次就是刚刚。”
阮梨初扒拉掉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一脸幽怨的望着陆谨,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对他的控诉。
两次,还只有?
要不要听听自己说的这是人话么?
短短几日的时间,他就假扮了宣王两次!要不是她能一眼就认出他是谁,那得弄出多少乱子!
而且第一次也就罢了,听说是因为被将军府的小厮错认,所以他才顺水推舟的。
那这次呢?这次总没有被人错认了吧!
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是他自己一上来就说“初初,本王总算找到你了”!
一口一个初初,一口一个本王,分明就是故意的!
不想理他。
阮梨初甩他的手。
可男人的手却如同手铐般牢牢地锁在她的手上,怎么甩也甩不开。
时值夏日,微风拂过绿树,树叶轻轻摇曳发出沙沙声,仿佛在为夏天伴奏。
仔细闻闻,那微风中还带着淡淡的花香,花香里还带着那么一点令人沉醉的甜味。
就像树下那两个执手攀花、嬉笑逗闹的“小夫妻”一样,已然全是浓情蜜意散在空气里。
安岁岁与他们相隔有一段距离,见此情景,急得又是捶胸,又是顿足,又是抹汗,又是仰天长叹。
感觉下一秒就要哭出声了。
崔达海见她这样“发疯”已经有一会儿了,却是并不敢上前询问,只恨不得离她十万八千里远。
他早就听说安岁岁功夫好,他不敢惹。
而且,还不知道在抽什么疯了,就更不敢惹了。
可眼见这人没完没了的,且越来越癫狂了,像是那得了病的大黄狗一样,崔达海怕她是真的染上什么恶疾了,便走上前来小心翼翼地问道:
“安安姑娘,要不要,要不要给你叫个太医看看?”
安岁岁闻言,又是一阵跺脚,随即也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抬腿就往阮梨初那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