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忙关切问道:“老伯,你这是受伤了?”
说着,便要伸手去扶。
老人连忙向后退去,口中连连道,“使不得使不得,老朽并没有受伤。只是人老了有些不中用了,赶了一会儿马车就有些力不从心。”
安岁岁上前一小步,仔细打量起面前的老头。
她觉得这人很眼熟,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老人家丝毫不介意被一个小姑娘盯着,他乐呵呵地说:“看来这位姑娘是忘了老朽了,老朽倒是对你印象深刻。”
眼前的老人,虽满头银丝,但精神矍铄,声如洪钟,干瘦的脸庞透出坚定和明亮。
在看向大家时,一脸的慈祥笑容。
安岁岁越看,越觉得熟悉。
蓦地,一些画面浮现在脑海里。
她绕着老伯转了一圈儿,“您是阳城那个卖簪子的老伯?”
不是她记性不好,实在是那日她的注意力都在别人身上,摊主老伯她没怎么在意。
老人家听了,捋了捋胡子,“正是老朽。”
安岁岁想起了当时在阳城时的发生的那些事儿,眼神儿不自觉就往阮桃身上飘。
老人家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吃了一惊,捂住嘴低呼,“这不是那个姑娘么怎么也在这里?”
这一声低呼,大家都听到了,齐刷刷地扭头看向阮桃。
尤其许氏和阮远山。
他们两个对此是完全不知情的。
老人家一个阳城卖簪子的,千里迢迢来京都找阮梨初,这件事就已经很让他们震惊不已了。
如今又得知这老人家竟然还认识阮桃,二人更是惊到目瞪口呆。
阮桃冷冷的看着老人家,一言不发,视线却是上上下下的将他来回的扫了好几遍,可就是没有说话。
老人家慌忙将视线看向别处,有点局促的无措。
阮梨初斜睨了一眼阮桃,略显嫌弃的瘪了瘪嘴。她与这个人真的是该死的有缘,早在阳城就开始了。
可惜,是孽缘。
而后,她收回眸光,看向老者,“老伯,您这是来送簪子的?”
“没错,老朽此次前来,正是来送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