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年只是兄弟。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句话在其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曾经的阮梨初也迷茫过,也是当局者迷的状态,但安岁岁可是比曾经的她固执多了。
至少她是迷茫,是怀疑,是不确定自己的感情,但安岁岁却是一根筋走到底,半点犹豫都没有。
思及此,阮梨初深吸了一口气,直截了当地道:
“那我问你,别人给白方和裴征送东西的时候,你会生气么?会觉得他们没有危险意识么?”
“那怎么能一样?”
“有何不同?裴征和白方不也是你的兄弟么?我可是听说也有不少姑娘向他们献殷勤的。”
“温年比他们更更”
安岁岁支支吾吾半天,找不到合适的词汇,便苦着脸道:“我表达不明白,但温年与他们是不一样的啊。”
阮梨初笑了笑,“你想说温年与你更熟悉,关系更亲近,是么?”
安岁岁点了点头。
“行,那若是按照你这个说法的话,有人喜欢你的好兄弟,你的好兄弟看起来也挺喜欢那个姑娘的,你应该高兴才是。就像我与陆谨互相喜欢,你真心为我高兴那样。”
“可我怎么在你的脸上,看不到一点儿高兴呢?”
“我是你的姐妹,温年是你的兄弟,既然我们都是你的兄弟姐妹,为何你在面对我们时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
本来就是么,既然安岁岁说温年在她这里没性别,那大家都是一样的兄弟姐妹,怎么区别对待呢?
本质上不还是因为温年不一样么。
“我那是担心他!”安岁岁跺了跺脚,身体轻微的摇晃了两下,明显有些焦虑和急迫。
见她如此固执己见,阮梨初看了她一眼,微微敛起面上的笑容。
“有什么好担心的?他的武功那么好,怎么可能被一个小丫鬟伤到?再说你自己也说了,温年笑的很开心,他自己都乐意的事儿,你担心个屁!”
安岁岁不吱声了。
“不过既然你执意说你们是兄弟,那我就再告诉你一件事儿。我瞧着温年好像真的挺喜欢那个送包子的姑娘的,方才你离开后,他还夸那羊肉包子好吃呢,说特别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