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一次上齐,给阮梨初上的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但涵盖了不少种类型。
阮梨初明白这意思,通俗点说就是鸡鸭鹅猪牛羊海鲜等每一样都包括在内。
陆谨不同意阮梨初喝酒,桃花酒、青梅酒、雪花酒,反正什么酒都不行。
在他看来,对栗子都过敏的人,实在是过于敏感,那对酒就有可能也是过敏的。
阮梨初不知道他这是什么逻辑,但又拗不过她,无奈之下只好喝白开水。
更哭笑不得的是,陆宸一个劲儿的在旁边帮腔,说过敏体质的人还是不要碰酒比较好。
她什么时候成过敏体质了?
阮梨初自己都不知道,就被这兄弟俩给“确诊”了。
而且来京的路上,她也尝过一点点酒的好不好!分明是没事的!
可这兄弟俩不听,非说要杜绝任何可能。
难道她是什么易碎的瓷娃娃吗
而开始吃饭时,阮梨初又陷入到了无奈、无助、以及无语之中。
陆谨自己不吃,一个劲儿的给她夹菜,让她吃这吃那的。
然后陆宸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不甘示弱,给她也夹了不少菜。
阮梨初面前摆的都是菜,兄弟俩就差把这桌上所有的佳肴都装在她的碗里了,她撇撇嘴有些狼狈的护着自己的碗。
“你,吃你自己的!”她对宣王命令道。
“而你,我要吃那个酿豆腐,给我夹那个!”她又对陆谨吩咐道。
好家伙,全是荤的,好歹吃个素一点的缓一缓。
陆谨原本看宣王很不爽,也不知道他一个当小叔子的,在这里瞎得瑟什么!但阮梨初吃的正开心,他不想打扰她的雅兴,于是心里面一直憋着一股火呢。
而小姑娘轻飘飘的两句话,直接就让他的心情“由阴转晴”。
看来,这个弟弟,他还是对他太宽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