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动的手攥得更紧了。
阮梨初嗔一句轻些,他又冷不丁松开,生怕再次弄疼了她。
束缚变小,阮梨初眼疾手快,趁机将手抽了回来。
然,下一秒,刚逃出生天的手就又被重新逮了回去
男人的手指长驱直入,滑进她的指缝,两相交合,紧紧相贴。
阮梨初重重叹了口气,而后自暴自弃地盯着一大一小两只手,决定放弃挣扎,由他牵着就是了。
陆谨看阮梨初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样,不知怎么的好像心情忽然就变好了。
他缓缓地将小姑娘白皙软嫩的手指一根一根扳倒,扣在自己手背上,两人十指紧扣。
心情,更好了。
阮梨初无奈地扯了扯唇,“陆谨啊,你怎么就这么幼稚啊!”
“幼稚?”陆谨抬头,对上阮梨初的目光。
“对,幼稚,很幼稚。”
“那就幼稚吧。”
幼稚他也不放手。
生气是一回事,放手是另一回事,两者并不矛盾,也没有必然联系。
阮梨初哭笑不得,野男人竟然连被说幼稚都无所谓,那她还能说什么。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阮梨初不出声,陆谨也不出声,只专心致志的一根根把玩着她的手指。
他的动作慢条斯理,翻来覆去地慢慢把玩着, 一会儿捏捏,一会儿摩挲着。
阮梨初拿眼瞪他,“这会儿心情好点儿了没?”
“没有。”
“”
装吧,她瞧着他玩的挺开心,傻里傻气的,像个任性的小孩子。
也是容易满足,她什么都没做,只是由着他把玩儿她的手指而已,就让他整个人变得柔和了不少。
幼稚,就是幼稚。
想了想,她决定继续说玄北的事儿。
其实面对陆谨的吃醋,阮梨初是有经验的,但这次毕竟涉及到一条人命,她还是稍微谨慎了一些。
而且玄北的身份特殊,想杀了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所以她不得不等陆谨心情好一点儿再继续。
若是他正醋意大发,她反而顶风而上她怕好心办坏事。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