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凭心算,答案便在翻译完成时轻松得出?
这般情景,别说是亲眼所见,即便此前有所耳闻,众人也只会当作天方夜谭!
而如今,亲睹亲历了!
一时间,大殿内静谧无声,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在等,等洛月使臣的反应。
包括陆谨也是,他同大家一样,都知道阮梨初的答案一定是对的,但就是要等洛月人确认。
并非是因为洛月人权威,而是,单纯地想看洛月人的狼狈模样。
大殿中央,洛月使臣呆呆地伫立着,像一尊石化的雕像一般,一动不动。
他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阮梨初,空洞无神,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仿佛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本以为阮梨初一个女子,即便懂西洋文,也不可能精通算学;
就算会一点点算学,也未必能解出这道题;
就算侥幸能解出这道题,也绝对不可能像温辞那样,至少也要在纸上演算一番,费尽心力。
不论怎么样,他都可以找到讽刺她的“点”,进而嘲笑大盛。
却万万没想到,对方比温辞更惊世骇俗!既对神秘的西洋文了如指掌,又于算学一途造诣精深。
如此利落干脆的说出了正确答案,直接把他的算计全盘打乱了
这时,也不知道谁家的小孩说了一句,“这人双眼瞪得像铜铃,嘴巴微张,怎么那么像池塘里被抽干了水的死鱼啊~”
此话一出口,一石激起千层浪,原本安静的大殿立刻炸开了锅,沸腾起来,各种笑声、嘘声一片,各种议论声、嘲笑声此起彼伏。
而洛月使臣,这下子更像被定在了原地,双脚似有千斤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只觉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又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羞愤难当。
萧北炎起身,行了一礼,“这第三题的答案究竟正确与否,待我等回洛月之后,定会召集国内诸多贤能之士,仔仔细细加以验证。
此番幸得贵国倾力相助,实在是感激不尽。为表我洛月国的诚挚谢意,来年朝贡之际,我国定会额外增添两千匹精良战马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