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也不放过一个!”
“遵旨!”
太监总管连忙磕头领旨,不敢有丝毫怠慢,他知道,这一次,皇帝是真的动了杀心。
朱棣望着天幕上建文帝的画像,眼神复杂难辨。
“允炆啊允炆,你究竟去了哪里?是生是死?为何要如此折磨朕?”
他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既希望建文帝已经死去,这样他就可以高枕无忧,又希望建文帝还活着,这样他就可以亲手抓住他,证明自己的正统地位。
“朕,终究还是欠你一个交代啊……”
……
大明(永乐四年,建文帝位面)
夜幕低垂,南京城被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
秦淮河畔,昔日的歌舞升平已不复存在,只有几声零星的犬吠在夜空中回荡。
城郊,静谧的宝华寺,香火并不鼎盛。
朱允炆,不,他现在法号“觉空”,身着粗布僧袍,步履蹒跚地走在通往后山的青石板路上。
他身边,一个同样穿着僧袍,却难掩魁梧身形的僧人,正小心地搀扶着他。
“陛下…不,觉空,小心脚下。”
那僧人低声说道,语气恭敬。
他法号“觉远”,却不是什么得道高僧,而是当年拼死将建文帝从火海中救出的禁卫军统领,盛庸。
“觉远,不必如此小心,”
觉空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苦涩,“如今我只是一个残废之人,哪里还能称得上是陛下呢?”
月光洒下,在他二人身后拖出两条长长的影子。
仔细看去,觉空的面部凹凹凸凸,仿佛被什么东西啃食过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四年前的那场大火,至今仍是二人挥之不去的梦魇。
熊熊烈焰吞噬了皇宫,也吞噬了建文帝的帝王梦。
若不是盛庸拼死相救,建文帝早已葬身火海。
然而,大火无情,烧毁了建文帝的容颜,也烧毁了他的身份。
如今的他,只是一具行尸走肉,一个无名无姓的残缺之人。
“陛下永远是陛下,”
盛庸语气坚定,“当年若不是您坚持削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