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下雨的缘故,大门外并没有围堵的记者,只有几个安保人员,在各处巡逻,我来时是坐了邓佳哲的车,也不知道迟溪将车停到了上面位置,估计近不了。
就在抱着手臂张望的时候,只见台阶下快速驶来一辆车,我还以为是迟溪的,往前走了两步,但是却没看到车牌。
我正纳闷的时候,就看见那辆车车门一开,下来一个光头男人,他下了车快速向上跑来,我本能的躲了一下,但是没想到就在与他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他突然就转过身来,一把用手臂勒住我的脖子,一块手帕样的东西,捂住了我的口鼻。
下一秒我就被拖下去,然后毫无知觉。
我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手臂背在身后,压的感觉快要断了一般,我本能的想抽出手臂拿到身前,可却没动了。
我这才发现,我的双手双脚都被捆绑的紧紧的,根本就无法动弹。而且嘴也被胶条封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头痛欲裂额的感觉,让我生不如死。
我这才意识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我被绑架了。
这个念头一出,我顿时崩溃,无边的恐惧排山倒海的向我袭来,我呜咽着,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