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佳明勾了下嘴角,没敢接茬。
我知道,迟溪刚才这话是在暗示邓佳明,别太陷下去了,我相信邓佳明听得明白。他毕竟是邓家读书最多的,这已经很聪明了。
“她说的没错,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你自己三思而后行!”我借机劝了一句。
“我知道啊!”他敷衍着说了一句。
“那罗胜这你想怎么报复他?”我问道。
他看向我,笑的邪肆,“想弄他的排队,我看看戏就好!”
我瞥了他一眼,这小子是真的学乖了,他要是光想看看戏,会那么勤快的跑去到处打探?他不动手,但是我不相信他不火上浇油。
我们又说了点闲话,邓佳明突然问我,“你知道,为什么总有人希望来这里谈事吗?”
我看向他满是好奇的问,“我就想知道这个奥妙。”
邓佳明看着我一脸的得意,指了一下说,“就在这间房间里。”
我与迟溪对视了一下,迟溪马上起身,直奔拐角茶吧的空间,猛的掀起了那副落地的挂毯后面,竟然是一个暗门。
这下我跟迟溪都明白了此中的奥妙,难怪我们盯了几次,都是只见进,不见出。
这也就是说,那晚孟曜坤他们来,也不是没见着人,而是人家从这里溜之大吉了,我们还傻傻的等着看结果。
迟溪拧了一下这扇门,直接通向的是隔壁的单元门,出去后就是后面的小区,小区自然有另一扇大门可以通向外面。
这本就是另一户的进户门,谁能看出什么端倪?
我不得不佩服,这些人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遁地的功课都做的这么完美无缺。
这要不是邓佳明知道这里的玄机,外人哪能知道这里还有道门。
从臻桦园出去,邓佳明没在上我们的车,对我邪肆的一笑说,“我还得上班呢!”
我也没多说,直接挥手上车。
本想直接回家,结果厍慧的电话打进来,说明天是周二,澳洲的夫妇今天就到。
她说温泽卿接机,安排了接风宴,邀请我一起出席。
我刚想说行,就突然想起来,我与魏青川晚上也有应酬,她才作罢,但是还是问我现在在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