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胖的,就是行动笨拙,都已经八个多月了,还不会翻身,更别说爬了。
乔麦每每着急,让她趴在炕上,她就会撅起屁股,一侧的肩膀着炕,怎么也不能向前一步。
而且两只手一直攥得紧紧的,不肯松开。
乔麦试探着把她的手掌打开,但她很快又会攥回去。
反正是个丫头,井连城对她并不在意。
几天都难得看她一眼。
但别人都隐隐觉得,这个孩子好像和正常的小孩子不太一样。
井张氏倒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井魁不也是五岁才会说话。
只是比正常的孩子晚些罢了。
年节总是会很快过去的。
井家大院里鞭炮的硝烟味还没有散去,井连山就准备回去了。
清荷一个孕妇独自一个人在家里,他不放心。
“这种旧式婚姻就应该废除,男人和女人一样,也应该从一而终!”
老五井连波靠在椅子上,看着满眼含泪的蔡冬,忍不住说。
老五的话把蔡冬逗笑了:“老五,记住你说的话,你可别学你二哥!”
“二嫂,我肯定不会学他的, 我一生只娶一个媳妇!”
“嗯哼!”
井张氏故意使了一个动静:“老五,你就不要和你二哥一起回去了,前两天有人说了一个闺女!我觉得挺相当的!”
“你也十八大九了,也到了娶媳妇的年龄了!”
要不是小儿子出去上了两年学,就觉得自己新派了,张嘴闭嘴男女平等,婚姻自由的。
井张氏早就自作主张,把他的婚事定下来了。
井连海的事给了井张氏一个深刻的教训,所以在小儿子的婚事上,她已经学会不独断专行了。
听了井张氏的话,井连波嘿嘿一笑,从椅子上站起身:“娘,你知道外面是什么形势吗?”
井连山及时瞪了老五一眼,井连波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娘,反正我是不会娶媳妇的!”
井连山怕五弟说出什么,国家有难,匹夫有责之类的话来。
吓坏了井张氏。
老娘就是一个困在四角大院的妇女,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