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姑爷打着灯笼也难寻,谁会想到井馥根本不买账,连夜跑了。
找了一天,天彻底黑下来的时候,大伙才垂头丧气的回来 。
离婚期又近了一天!
拖不得了,井连海决定连夜去陆家负荆请罪。
事到如今,除了豁出去这张脸,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井连海觉得趁着天黑去,还有一样好处,一会陆家发起脾气来,看热闹的还能少点。
井连海怀里揣着井馥留给陆伟业的那封信,忐忑不安的来到陆家大院的门口。
在院门外徘徊了好久,都没有勇气敲响大门。
最后还是门房看见了他。
门房急忙跑过来:“井三少爷,您来了,咋不进门呢?”
都是一个屯子住着,门房还是沿用以前的称呼,叫井连海井三少爷!
既然被人看见了,井连海只能硬着头皮进了大门。
听到门房的报告,陆家顺和儿子陆伟业急忙迎了出来。
虽然对这桩婚事不太满意,但奈何儿子非井家小女不娶,陆家顺没办法,也只能应下。
婚期将近,亲家亲自登门,一定是商量事来了,陆家顺必得亲自迎接啊!
越是看见陆伟业脸上洋溢的笑容,井连海的心里越是发慌。
陆家父子两个,把井连海让到会客厅,就坐上茶。
井连海坐在椅子上,如坐针毡,手里的茶杯几乎都拿不稳。
陆家父子现在有多笑脸相迎,一会就有多翻脸无情!
“亲家,这婚期马上就到了,你看你还有啥要求,提出来,能办的咱一定办!”
陆家顺心想:“娶媳妇就是低人一等,这井三少爷一句话不说,这是抻着呢!”
于是咬咬牙说:“不能办的想办法办!现在虽然兵荒马乱的,但也不能委屈了孩子!”
无论陆家顺说啥,井连海就是个不吱声。
陆家顺急了:“亲家,有事你倒是说话呀!”
井连海长叹一声:“老陆大哥,我是来负荆请罪的!”
此话一出,陆伟业最先变了脸色。
响鼓不用重锤敲,井连海的话,陆家父子两个都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