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女皇陛下，到底什么样的实力才是足够强？”
“至少天衍境！”美杜莎沉沉开口，眼中浮现凌厉神色。
“天衍境！”唐十三愕然一愣，好似突然丧失了所有的信念，颓然坐下。
天衍境实力，并非不能达到，但不知要何年何月。
美杜莎女皇看唐十三如此，脸色缓和一下，说道：“有些事情，本皇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在你没有实力的情况下，就算知道了真相，也无能为力，只是让自己更痛苦。”
说完之后，美杜莎转身摆手，示意聂天和唐十三可以离开了。
聂天见美杜莎女皇不愿多说，只能作罢，和唐十三一起离开大殿。
“唐十三，你……”走出大殿，聂天看到唐十三神色凝重，刚想开口，却被后者打断。
唐十三拳头攥紧，高声说道：“女皇陛下说得没错，没有实力，知道真相也是无用！不就是天衍境吗？我一定能够达到！”
看到唐十三重拾信心，聂天嘴角微微一笑，不再多说。
接下来的时间，聂天一直呆在混乱之渊，每过几天就回去看雪儿一次。
每次和雪儿在一起的时候，是聂天感觉到最轻松的时候，没有任何负担，没有任何疑虑，跟一个天使在一起，整个人都是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