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苍山雪稍稍有些尴尬，说道：“剑道争锋是个意外，请傲剑大人不要见怪。苍某身为天荒殿殿主，行此下策，也是不得已之举。”
“不得已之举吗？”聂天反笑了一声，冷冷说道：“苍殿主，送给你一句话，天荒殿想要保全九大剑派之首的位置，靠的不是打压其他剑派，而是需要让自身强大起来。若是天荒殿自己衰落了，打压其他剑派又有什么用。”
苍山雪脸色有些难看，却也没有说什么。
天荒老人和苍山雪不再停留，就此离开。
两人非常谨慎，全身气息收敛到极致，就算是聂天，如果不使用全息神纹，都很难察觉到两人实力强悍。
“聂天，天荒殿的人能信任吗？”确定天荒老人和苍山雪已经离开，九千盛皱眉说道。
“应该可以信任。”聂天微微点头，说道：“天荒老人是聪明人，能够做出这样的选择，并不奇怪。不过我总觉得他有些话没有说，或许他知道一些真相，只是不方便说出来。”
“是啊。”九千盛叹了一声，道：“天界神域之中，有些事情，只有九帝才知道。天荒老人活了这么久，或许知道一些什么吧。”
“嗯？”聂天愣了一下，没想到九千盛还会叹息着说话。
九千盛也有一些事情没有告诉聂天，还在等待合适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