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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帝大人，有什么话，不妨直说。”聂天没有犹豫，直接说道。
“傲剑大人，……”缪湘龙一脸犹疑之色，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有些事情，她虽然知道，但是却不能说出来。
“湘龙，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有什么话不能说吗？”一旁的程珏看到缪湘龙一脸为难，不禁开口道。
“程珏！”聂天眉头微微一皱，说道：“寒帝大人有她的难处，不要逼她。”
“唉！”缪湘龙长长叹息一声，目光之中的犹疑渐渐散去，沉沉说道：“傲剑大人，到了这一刻，有些事情本帝就不再隐瞒了。你杀了晨昏大帝和丹帝，其实是惹了滔天大祸。”
“什么意思？”聂天再度一愣，眼神闪烁一下。
缪湘龙再度一叹，说道：“你已经知道，九帝是上层域界指定之人，统治天界神域。这就是说，无论九帝做了什么，天界神域的人都不能杀他们，只能由上层域界的人来决定一切。”
“嗯？”聂天目光微微一凝，顿时明白过来。
以缪湘龙所说，他是没有资格杀晨昏大帝和丹帝的。
如果九帝做错了事情，只能由上层域界的人处理，就连雪帝也不能出手。
“这是什么歪理！”聂天目光一沉，冷冷说道：“如果我和九帝战斗，难道只能由着他杀我，我却不能杀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