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给她借力,两人正要往下走,萧鸿却横到了他们面前,“萧鸣!你到底在做什么!”
“……带岳弯弯回我屋里,她需要医治。其他的事情,过两日再说。”
“放狗屁!萧鸣,你别仗着你带着一身伤回来就可以继续我行我素!寨子里的人,为了你的安危,这几日跟热锅上的蚂蚁似得!你是今天回来了,否则,明日一早老子便会带弟兄们杀下山去!”
“老爹,你真的看不出,岳弯弯不是奸细么?”
“……不是你和云奇说她是奸细么!我们云归山对待奸细从不手软!”
“是么?”萧鸣看向云奇,“云奇,我怎么说的?”
云奇现在也一脑门子汗,“您说,除了岳弯弯,还能有谁……”
这话的确是萧鸣说的啊,可萧鸣现在的举动,云奇是一点儿都看不明白。
“还能有谁?云奇,不如你想想看,除了她,还能有谁?”
云奇面色苍白,萧鸣到底什么意思?
“烧死岳弯弯,是老子的决定!萧鸣,今晚这丫头活不了!”
“老爹,连你也这么怕么?”
萧鸣淡淡的问了这么一句,萧鸿被问的一愣。
“怕到把这样一个弱不禁风,无力反抗的女孩儿架上火刑台,难道烧死一个岳弯弯,就能掩盖住那个铜墙铁壁,无懈可击的云归山寨早已不复存在的事实了么?咳咳咳……”
萧鸣压不住涌上喉头的腥甜。
“烧死一个岳弯弯,云归山寨就能像从前一样,弟兄们彼此信任,毫无猜忌?”
“我们云归山寨如今懦弱到连查寻真相的勇气和魄力都没有……难怪,难怪山下的狗官逮着谁都敢踩上一脚!”
萧鸣喃喃道,而后视线直直的落在云奇身上,
“小剩和虎子喊了你十多年的云哥,白萝卜是和你睡同一间屋子的弟兄……四个人下山,只有你回来,白萝卜被捕,你知道我一定会去救他。所以你等在山脚。”
“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只说岳弯弯给了情报,却没告诉你对方究竟是谁,咳咳咳……为什么我说要等行刑之日动手,却临时起意改在当晚便行动?”
“云奇……如果我不认定岳弯弯是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