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出来大厅,厅内摆着四张两到三人位的石椅。
每年只有四大当家聚首时,这间石厅才会被打开。
而椅子面前又放着一张石桌,摆满了瓜果点心,还有肉干和美酒。
萧鸿和沈珣坐在一侧,司徒北和裘正春坐在另一侧,他们的身后又各自站着几个自家弟兄。
只有萧鸿和裘正春的身侧坐着自己的夫人。
厅的一侧,此时弯腰端着酒盏递向裘正春的不是别人,正是萧鸣。
少年一袭黑衣,高束的头发因低头而从面侧垂下。
原本就显得严肃的石厅,此刻的气氛更是凝重到鸦雀无声。
裘正春比起另外几个寨主,要年轻个几岁,但是周身凛冽威严的气场,却不输任何一个。
他狠厉的视线从眼前的酒盏缓缓移到萧鸣的身上,良久,他接过了酒盏。
萧鸿紧绷的面部神经,总算松下来了,
“鸣儿,你要谨记这次的教训,你春叔大人大——”
萧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那酒水淋在地面的声音给打断。
“萧大当家,你儿子一杯酒,就抵我儿一条手臂和半条命?”
裘正春话说完,手一松,酒盏落在地上碎成两半。
萧鸣似乎也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他直起腰,同样凌厉却平静的视线与裘正春相撞,
“事情的前因后果,小侄方才讲的够清楚了,若非裘子壮欺人在先,我自不会对他用武。”
“照你这么说,全是子壮一个人的错了?”
“你的儿子什么德性——”
“萧鸣!”
萧鸿厉声一喝,大步走了过来,“你还不知错!”
“……”
萧鸣抿了抿唇,只是看着地面,没有说话。
萧鸿抬手就从后颈处将萧鸣的衣服拉开,露出他半边遍布鞭痕的脊背。
沈思瑶瞪大了眼,她惊愕的瞳孔里倒映出那一条条新鲜的鞭痕,叠在他先前受的那些剑疤刀疤之上。
“萧鸣……你怎么——”
沈思瑶话刚出口就被沈珣一个眼神制止,沈思瑶攥紧了拳。
萧鸿看向裘正春,
“裘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