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证词?!不是你哭诉在云归山上受尽折磨,不是你指控云归山匪徒蔑视王法,藐视朝廷!?不是你为慕容烈画云归山地势图!?”
“你,你说什么……”
叶楚绾意识到了不对劲,“萧鸣,你——”
“元康十一年岁首之夜,慕容烈率火云军与洪城蒙源联手趁夜偷袭云归山,见人便杀,杀还不够,折磨虐待欺辱之手段……令人发指!”
萧鸣的眼睛渐渐红了起来,手上的力道更是不断加强,几乎要将她的下巴骨捏碎,他眼底汹涌的恨意更是要将她吞没,而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刷新着她的认知,让她震惊,让她惶恐,让她绝望……
“芸儿被那些狗杂种当着曲三哥的面轮番凌辱,那些狗杂种说山匪的孩子,生下来就会烧杀抢掠的恶魔,所以他们把不满周岁的平安活活摔死!”
“宋芸不堪凌辱自杀,曲三哥也跟着去了,就在我的眼前……”
“还有桑榆婆婆……她的头被砍下来挂在树上,阿福阿康……向来胆小,却被逼的跳下万丈悬崖,在崖底找到的时候,尸骨都被野兽啃成了残渣!”
“别,别说了……”
叶楚绾的瞳孔急遽收缩着,她知道云归山的惨厉,可这些细节从萧鸣的嘴里说出来……仿佛就在她眼前重现一般,让她连气都喘不过来。
萧鸣一把甩开她的下巴,冷笑一声,
“别说了?仙桃躲在我屋内的暗格时,还不忘带着你喜欢的那两只兔子!而我师娘被悬于树干上,衣不蔽体,我爹双腿被生生打断,能受的折磨全受了个遍!”
“那日,若非火云军攻山时,而我身在阳城,若非云归山上的弟兄为我掩饰,无论被慕容烈如何逼迫,都不松口,若非秦大虎顶着我的名字被箭射穿胸膛,而后拼死跳下悬崖,让慕容烈以为我已经死了,今日我怎有机会出现在堂堂相府嫡女眼前?”
“叶楚绾……你这双眼睛,实在是太能迷惑人心……让我恨不得用刀把它们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