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这么一说,傅乐榆在眼里打转的眼泪,一时定住了。
季行乐察觉到自己说话太直白了,面带微笑道;
“我们不是上位者,做不了决定,若是明面上阻止了人家,人家私底下打更狠了怎么办?
而且你也不知道人家需不需要你救,倘若他不想走,被你一救,等他们两口子感情回升了,他们怪你多事怎么办?”
傅乐榆不可置信道;“还有人喜欢被打吗?”
“少数吧!大部分是因为孩子,孩子绊住了心软的人。
还有律法对这些生女育儿的人不太友善,他们若是被和离了怎么生活?
不是每个人都有爹家支撑,也不可能每个人都能生出女儿。”
季行乐越说,傅乐榆脸色越发苍白,他知道的,他知道律法,从小娘不喜欢他,也不喜欢爹爹,爹爹就会给他一遍一遍的讲。
若不是他有姐姐,若不是他的姐姐很厉害,他或许早就被那无良的娘给强行许配有钱的老人,
或者会被拖到年龄极限,被强行配妻,贱卖都有可能。
季行乐见他难过,心疼的抱着他安慰道;
“别难过了,律法只会认为打夫郎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们帮不了,你也别想太多。”
傅乐榆闷闷不乐道;
“嗯,我知道的,就是因为知道才难过,我时常在想,那些制定这种律法的人不是爹生娘养的吗?
ta们没有心的吗?是畜生吗?是”
傅乐榆作为一个有素质的人,实在是骂不出太多脏话了,词穷,硬生生的把自己的脸憋得通红。
季行乐见状,双手轻揉着他的脸,一语双标道;
“嗯,我也觉得ta们没有良心,是畜生,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是家庭不幸福,看不得别人幸福,又或者ta们就是一个爱打人的畜生,制定这个就是为了给ta们自己行方便。
我们不跟这种畜生计较,影响心情知道吗?”
见季行乐跟他同仇敌忾,傅乐榆眉开眼笑道;“嗯,不跟畜生计较。”
季行乐见外面一时半会走不了,绕路又得走一大圈,对着傅乐榆道;
“你在这里等着,我下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