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湖城最大的奢侈品销售商场，有上千个着名消费品柜台。
进门就是卡地亚。
店长李雨彤正在柜台后整理销售报表。
董文轩迈入店面，左手拿着一打招聘广告，右手将一张广告放在她面前：“美女，网红孵化，了解一下。”
放下广告就走。
网红孵化？还有这种广告？李雨彤顺手将广告扒拉到面前，细看。
网红孵化有奢侈品销售经验可兼职底薪加分成
“欸，帅哥！等一下！”
李雨彤匆匆从柜台转出来，冲董文轩的背影大喊。
等他转过身子，李雨彤上前问道：
“帅哥，广告里面说做网红孵化，为什么要奢侈品销售经验？”
淡淡的香水味传来，董文轩看着颜值85+的轻熟店长，回答：
“有专门卖货的网红。”
“怎么卖？”李雨彤兴致高昂。
店里另外两位柜姐也围了过来，接过李雨彤手里的传单看。
董文轩被三位美女围在中间，飘飘欲仙：
“通过短视频卖，或者在直播间里卖。”
三位柜姐七嘴八舌问道：
“多少底薪？”
“底薪是无责的吗？有业绩要求吗？”
“要不要搞才艺表演啊？”
“在哪里直播，公司里面还是自己家里？”
“商业分成多少？”
“你们公司在哪里？”
回答完问题，董文轩已满头大汗，这些女人的问题真尼玛刁钻，我一个发传单的，哪里知道那么多！
再来到隔壁的蒂芙尼。
和刚才一样，传单刚发出去就被柜姐围住，叽叽喳喳的全方位无死角询问。
董文轩本以为发招聘传单是个很简单的活，沿着柜台一路发过去就行。
一个商场一、两个小时可全部发完。
结果呢？
两个小时过去，还没走出第一个品牌区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董文轩走出梵克雅宝的店面，掏出手机摇人。
他要喊几个同学过来一起发。
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