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不见,到了家,夏卿卿刚脱了鞋,陆怀川直接给人横抱了起来,大步往卧房走。
陆怀川给外人的感觉一直是克制又野蛮的,很少有人能把他和急色这种词汇联系到一起,可每每沾上夏卿卿,他就总会暴露出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把人丢到床上,他单手去扯黑衬衫的扣子。
夏卿卿躺在床上,欣赏着这男人一颗一颗解开扣子,直到露出他精壮的胸膛,和一路延伸至西裤边缘的人鱼线。
她不自觉吞咽了下口水。
陆怀川冷峻的脸上溢开坏笑,“馋了?”
话刚落,人也跟着压了下来,急切地和夏卿卿交换着呼吸,平时家里人多,夏卿卿脸皮薄,总是克制着自己,如今就剩他们二人,陆怀川越发的放肆。
他低沉着嗓音,在夏卿卿耳边低喃,“卿卿,我喜欢听你喊。”
夏卿卿全身都是滚烫的,一路烫到心坎上,烫的发酥,酥的发麻。
意乱情迷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夏卿卿累极睡过去,陆怀川将人拼命抱进怀里,恨不能跟她合二为一,将她融进自己的骨髓里去。
晚上陆怀川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里,夏卿卿穿了件白色的连衣裙,站在一条水流湍急的河边,微风吹动她飘逸如瀑的长发,和煦的阳光下,夏卿卿笑得恬静,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