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裂,我不会要脑梗了吧?”
陈星渊没忍住嗤笑一声,“你可以哭得再真实一些,我倒是第一次听说掉了根头发能得脑梗的。”
章芷兰胡搅蛮缠,“那谁说的准呢,我一个远房表亲被蚊子咬了还截肢呢。”
“奇葩都到章家了?”陈星渊侧目问她。
章芷兰看他脸色好看了一些,挽着他胳膊的手缠的更紧,“真的疼,不信你看看。”
陈星渊叹了口气,用手给她呼啦了两下,“真的疼?”
“嗯。”委委屈屈的。
“我疼不要紧,我就怕脑子出了问题,万一再失忆,把你给忘了,那我会伤心一辈子的。”
陈星渊拍她后脑勺,“胡言乱语!”
章芷兰嘿嘿笑,“领导不生气了?”
“我要是生你的气,人得早死几十年。”每天惹不完的事,闯祸的本事花样百出。
“不行,你不能早死,你本来就比我年纪大,你要是死了,我还得再找其他老头儿,太麻烦了。”
她说完,感觉身侧突然温度骤降。
一回头,陈星渊恨得咬牙切齿,“章芷兰!”
知道自己惹祸了,章芷兰同志眼睛盯着陈星渊,手上在他胳膊上轻轻顺毛安抚,“不气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凭手感顺毛,完全没注意位置,顺着顺着,两人脸色都变了。
手心里鼓鼓囊囊的,似雨后春笋般生长,隔着薄薄的裤子,章芷兰急忙收回手,老老实实端坐,再也不敢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