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拿捏高兴海的重要把柄?”关斌是这么说的。
陈星渊眉间起了褶皱,“关斌告诉你的 ?”
章芷兰不答反问,“你就说是不是。”
“不是。”他意识到自己语气过于直接,又将章芷兰拉到沙发重新坐下,“小兰,我说过,官场利益错综复杂,每一环都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每个人都可能会是盟友,但下一秒,就可能成为敌人,所以高兴海的事不是三两句话能解释清楚的,但也绝对不是因为你错失了什么。”
章芷兰心里松了口气,即便是陈星渊在安慰她,她心里也多少好受一些。
工作上的事,一五一十两人都复盘了一下,只剩最后一件事,章芷兰有些问不出口。
但这件事在她心里像是哽着一根鱼刺,不问出来,她始终难以释怀。
看她犹犹豫豫,陈星渊将手覆在她手背,“没有其他想问我的了?”
“难道你还有什么想交代的?”章芷兰变被动为主动。
“莫曼青的事,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终于说到了正点儿上,章芷兰脸上有些别扭,“哦,我没有很想知道,陈秘书长是自由的,愿意和女下属有什么关系我也管不着,再说了,那莫秘书长得还不错,工作能力又好,你对她不一样也正常。”
章芷兰同志自己察觉不到,她这话说出来,空气里都是一股子浓浓的酸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