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陈秘书长,你连狗都欺负?”章芷兰看着面前的画面,多少有些滑稽。
陈星渊脱口而出,“也?我还欺负谁了?”
章芷兰:欺负谁你心里没数嘛!
她才不说出口呢,昨天晚上的事,现在想起来还脸红呢。
哼了一声,章芷兰进卧室换衣裳。
镜子里,她胸口往上,脖子里都是一些暧昧的红痕,陈星渊推门进来,刚好看到这一幕,他喉结上下翻滚,昨天的香艳也涌了上来。
“你你你你出去。”章芷兰急忙用衣裳挡住自己。
陈星渊轻笑一声,就喜欢看她着急到语无伦次的模样,她越紧张,他越是靠近,“羞什么。”
章芷兰总觉得这男人在故意逗她,不要以为昨天他这样那样服务她,她就算这么原谅他了,可没那么容易,“谁羞了,我可没原谅你呢,我们现在只是患者和护工的关系。”
陈星渊将她逼到衣柜一角,“患者和护工?你见过哪个患者让护工…”
他后面的话很轻,章芷兰羞得满脸通红,“你无耻。”
“嗯,换个新鲜的。”
章芷兰突然就想起段雅洁的父母,她嘴里嘟囔,“男人都一样,见一个爱一个,没得到的时候就千依百顺,等着看腻了新鲜感过去了,转头就爱上另一个。”
陈星渊眉头轻皱,“胡言乱语,那和畜生有何分别。”
章芷兰没忍住和他说了段雅洁父母的事情,“我以前从不知道雅洁的家庭竟然是这样,你是不知道今天她妈在电视台把她逼成了什么样子,我当时就怀疑,这世界上真的有这样为人父母的人嘛。”
重男轻女的思想一直存在,可能往后几年甚至几十年都不会停止,但那更多存在于隔辈,章芷兰万万没想到,亲生母亲也会因为这个贬低侮辱自己女儿。
陈星渊不说话,安静听她吐槽。
章芷兰一口气把想说的都说完,这才发现陈星渊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小兰,这不公平。”
“嗯?”
“你不能因为某个人的道德缺失就给这个性别打上错误的标签,他是他,别人是别人。”
陈星渊不想章芷兰因为任何人任何事对他们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