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还不能动弹,周郎中给她治疗半个月,她也就勉强能结结巴巴说出几个字来。

    她也知晓江窈给南川侯夫人治卒中的事情。

    “那,那贱丫头,真,真给侯夫人,治卒中?”

    “祖母放心,她才多大,哪有周郎中经验足,也不怕把南川侯夫人给治死了。”裴沐争表情淡淡,“听闻南川侯夫人的卒中还请了宫中太医瞧过,太医都无法彻底治愈南川侯夫人。”

    裴老夫人这才宽心些,又想起江窈提和离的事情。

    “她,她不是想和离,让,让她把嫁妆全留下,就,就同意。”

    裴老夫人也无法再忍受江窈。

    但想要和离,没那么容易!

    除了她愿意舍弃嫁妆。

    裴沐争阴森森道:“想和离,没那么容易。”

    把嫁妆留下再和离都是便宜她了,他要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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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过了三日,江窈又去侯府一趟。

    她到时,几位太医也都到了,几个小老头瞧见她还是激动。

    “这位就是裴少夫人吧?”

    “敢问裴少夫人是如何治疗卒中的?能否教教我们?”

    “裴少夫人放心,咱们不白学,咱们凑了几箱药材送给裴少夫人。”

    江窈柔声道:“几位大人客气了,能为几位大人解惑,也是我的荣幸。”

    她的医术没什么外传不外传,能传出去救更多人,这才是医术的初衷。

    江窈带着几个太医进了侯夫人的屋子。

    池原一直陪在屋中。

    他如今已经不担心江窈能不能治愈母亲,经过上次治疗,他已被江窈的医术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