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听闻此话,冷笑一声。

    “卉卉,他不娶亲,只是因他想要待价而沽,并不是因为你!”

    赵家在权贵如云的京城,不过算是个小门小户。

    赵父寒门出身,现在也只是四品官职,家世也不如其他权贵。

    能够和广阳侯府结亲,已算高嫁。

    她也知晓江从行不喜卉卉,至于他为何还不说亲,无非想要殿试后,待价而沽。

    殿试后,江从行倘若真的三元及第,哪怕是娶郡主公主都有可能。

    他哪里还会看得上卉卉。

    是卉卉异想天开,以为他现在还不说亲,是为了她。

    赵淑卉却根本不信。

    “母亲,你莫要胡说,江二哥不娶亲只是等我而已,母亲,求求你去帮我跟父亲说说话,让我退了跟广阳侯府的亲事吧,能够嫁给江二哥,就算得罪广阳侯府也无妨的啊。”

    “卉卉!”赵夫人也有些生气,“你莫要胡闹,这门亲事对你而言,是最好的选择了。”

    赵夫人不觉是江从行品行高贵,他无非是在等一个身份地位更高的人家去结亲罢了。

    就算卉卉退了亲事,他也不可能娶卉卉的。

    正因为赵夫人觉得自己看清了江从行,越发不会让女儿退亲。

    女儿退亲,可真真就是完了。

    “母亲。”赵淑卉哭得伤心。

    赵夫人心一狠,起身说,“你好好反省反省吧,莫要胡闹了,再有两个月,你该迎亲了,你好好待在家中备嫁。”

    赵夫人说完,狠心离开,余留赵淑卉在后哭得伤心。

    赵淑卉哭了一阵,见外头毫无动静,知晓母亲也是铁了心不会让她退亲。

    她擦干眼泪,默默坐在榻上。

    她一定要退亲,一定要嫁给江二哥。

    她知江二哥也在等她。

    很快,赵淑卉想出个法子,她叫来自己身边的大丫鬟,“彩儿,你进来。”

    彩儿进来福了福身,“姑娘,可是有什么事情吩咐奴婢。”

    “你过来。”赵淑卉喊了彩儿过来,凑在她耳边小声吩咐了几句什么。

    彩儿听完,面露难色,“姑娘,这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