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从行就比苏瑛瑛大两三个月,她自幼也是喊江二哥。

    这次能顺利和离,她知道还有江二哥的功劳。

    苏瑛瑛道:“其实知道他是什么人后,我便打算和离了,此后几天,我也与母亲说了,母亲虽伤心但也同意我的决定,我便与他和婆母说了。”

    之后,她没打算继续耽误下去,直接告诉邹腾母子自己的决定,她要和离。

    可想而知,邹腾根本不愿和离。

    邹母也一直劝她,还说,“瑛瑛,你可想清楚了啊,腾哥儿以后能考取功名,且腾哥儿对你是有情的啊,他心里头只有你一人,也不愿纳妾,以后也不会把其他女人带回家,你这又是何必?况且他也知错了,往后能改。”

    她摇头说,“姨母,我无法接受欺骗,从头到尾,他都在欺骗我,未曾对我说过一句真话,和离的决定我是不会改变。”

    “你这丫头!”邹母气急,“你也不想想,你要是和离了,一个打过胎的女子,以后如何再嫁,难不成你想青灯伴古佛一辈子吗?姨母真真是为你好,姨母是把你当亲女儿疼的啊,你说说这两年,姨母待你不好吗?谁家婆母会如此善待自家儿媳?”

    苏瑛瑛还是坚持。

    她已经看透邹腾和姨母的品行,知道自己回到邹家,恐怕也是郁郁寡欢的活着,不如和离重新开始。

    不管以后会如何,她都能够坦然接受。

    邹腾母子见她态度如此坚决,又气又怒,最后说让她自个想想,就回了客栈。

    此后,两家拉扯好久。

    没想到,前两日,江二哥三元及第的消息传来,那边竟同意和离了。

    苏瑛瑛知道,是邹家见到江二哥三元及第,所以怕了,才同意和离。

    任何时候,权势都能带给人方便,也能让人生畏。

    只是因苏家和江家交好,邹家就怕了。

    三元及第的状元郎实在凤毛麟角,连圣上都对其寄予重望。

    邹家怕了,所以同意了和离,离开了京城。

    江窈听完笑着说,“不管如何,他们同意和离就好。”

    这时代的女子想要和离难如登天。

    通常只有被休弃。

    女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