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难道我不能知道？”
“自然是可以的，只不过代价您未必付得起。”陆乘渊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有些事情一旦知道，就没有回头路了。”
姜卓君笑着摇了摇头：“陆先生说话真是风趣，现在我还有回头路可走？”
如果陆乘渊与谷家合作真的打算对京城唐家动手，那姜卓君和他的梦芙集团就等同于排头兵。
唐家碍于谷家的势力，未必会找谷家算账，但是姜卓君他区区一个商人，唐家难道还得罪不起？
所以在姜卓君眼中，这个话题谈到这，陆乘渊已经在逼迫他站队了。
“我是一个商人，商人无论在什么情况之下，考虑的永远都是自己的利益会不会受损。”姜卓君斟酌着话语缓慢说道：“如果可以让梦芙集团更上一层楼，那么即便这件事情很危险，我也乐此不彼。”
谷枫澜惊讶的看向姜卓君。
陆乘渊似乎什么都没说吧？
怎么这就表态了？
“姜总是个明白人。”陆乘渊嘴角浮现笑容：“那我们的合作就算达成了。”
在姜卓君期待的目光中，陆乘渊将方面的秘密说了出来：“姜总这些年与人为善，是不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世上的人并不是每个都很善良。”
在姜卓君疑惑的目光之中，陆乘渊平静的说道：“相反，有太多太多的人不仅不知道感恩，反倒利欲熏心，想得到的更多。”
姜卓君脸上的表情冷了下来：“陆先生的意思是，做这件事的人，是我曾经资助过的？”
陆乘渊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