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死死的盯着锦衣卫副指挥使,他紧张的低下脑袋,尽量避免与任何一位对视。
锦衣卫副指挥使:谁懂啊!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袁天真心下一紧,下意识的看向姜鹤堂,迫切的想知道他的态度。
只见姜鹤堂指尖用力地摩挲着香囊,看起来没有一丝情绪。
明月看着他,又看看她,这俩人怎么都不说话?
她上前,夺过姜鹤堂手中的香囊,掏出里面的草药,闻了闻。又掏出自己腰上挂着的香囊,对比着闻了闻,“舅舅,你看,这根本就不是舅母做的香包!内里被换过了!”
她正高举着两个香囊,等着人表扬呢,就见姜鹤堂的脸色一沉,“来人,皇后袁天真意图谋害太后娘娘,罪无可恕,连带着小皇子都拖下去,幽禁坤宁宫,无召不得出。”
袁天真看了眼姜鹤堂,没有言语,只是将那只成婚时,皇上送的凤头钗狠狠地摔在地上,便牵起小欢哥儿的手转身离去。
明月正要上前问问姜鹤堂脑子是不是瓦特了,却被明阳按住。他摇摇头,示意明月不要轻举妄动。
明月才不管,甩开他的手,恶狠狠的看着姜鹤堂,龇牙咧嘴的像只发怒的小兽。
她也学着袁天真走时的样子,想扔些什么,却又不舍得,干脆用力的跺了跺脚,朝他“哼!”了一声,跑出去追袁天真了。
就连枝枝和桃桃也有样学样,他们不敢瞪皇上,但却敢瞪明阳,心里想着,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紧接着就追着明月出去了。
明阳摇摇头,这俩小丫头,都被明月给教坏了。
唯有姜鹤堂,摔碎了一套茶具,茶水有意无意的溅起在锦衣卫副指挥使身上。
另一边,锦衣卫指挥使,正披星戴月的调查那位敏慧宫女出宫后的踪迹,以及她入宫前的来历。
他整理了手下们传来的情报,正打算传给皇上,就发现,姜鹤堂已经提早传了一封密信过来。
展开一看,目瞪口呆,简直大吃一惊。
手下们从未见过头儿如此失态的一幕,纷纷好奇起这信里的内容。
甚至有人暗暗的觉得头儿终于铁树开花了,这信指定是姑娘家送来的。
只有指挥使自己知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