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敏慧,原名李慧,滇州人士,十年前进宫,如今年二十五。”
“出宫后,住在京城南街的一条小巷子里…话说,那条巷,基本都是些达官贵人金屋藏娇的地儿。”
温循将探听到的事儿,一一汇报。
明月此时正坐在姜鹤堂旁边的小书案上,随手翻看着此次和投毒一事有关的卷宗。
听到温循的话,抬起头,眼神奇怪得盯着他,“你咋知道那块儿都是人养外室的地儿?”
温循勾勾唇角,“我就是知道。”
明月上上下下扫视了一下温循,也是,这人都二十来岁了,养个女人也是情有可原,就是苦了日后要娶进门的人咯。
明月在心里记下,有空得让温大人给他上上男德课…
“温循,她在宫里赚的钱,可足够她买下那的房子?若是租住,恐怕也没必要租在那吧。”明月看着说话的姜鹤堂,不愧是你啊,想问题的角度都不一样。
“回皇上,自然是不够的。可以肯定的是,在她的背后,还有人。咱们的人守了好几日,她频繁的跟一位叫鲁二爷的男人联络着。”
“只是每次都是鲁二爷的下人出面,或者下人带着她去找鲁二爷。”
温循将他们联系的时间,地点都标注出来,递给姜鹤堂。
明月也凑了个小脑袋看去,看着看着就看出了不对劲儿,“咦?这儿的每个时间点,大多都跟宫里发生的事儿,有点关系诶。”
姜鹤堂摸了摸她的脑袋,“还算不笨,你来说说看,都有什么关系。”
明月闭上眼,思考片刻,指着簿子上的每个见面的节点,“别的不太懂啊,这个,应该是外祖母昏迷那日。”
“这个,应该是舅舅你和舅母演戏那次吧,接连着好几日,他们都在密谈啊。”
明月侧着脑袋,看向温循,“温大哥,你们可查到了这鲁二爷的模样?”
“具体的还不知道,只见他坐在轮椅上,始终带着一顶青色藩篱,轮椅上还挂着一只箫。”
“什么?”
“一只箫?”
“挂在轮椅上?”
姜鹤堂惊的突然站起身来。
温循也被他这动作给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