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许多人都见着了,他戴着青色及腰的藩篱,时常身着青色或月白色的长袍,轮椅上总是挂着一只黑色的箫。”
陆景琛不知道该不该说,又怕是什么小细节,最后还是小声的追加一句,“那箫上边还坠了一个看起来有些旧的青色如意结。”
姜鹤堂闻言,又坐了下去,双眼失神,“是他啊,哈哈哈哈,也对,他也该回来了,只是早晚罢了。”
这回,就连温循都想起来,这位是谁了,他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明月听的迷迷糊糊的,却又问不出口,毕竟姜鹤堂现在看起来,情绪不是很稳定。
她给温循使了个眼色,嘴里小声的“噗呲噗呲噗呲”,快变成rapper了。
结果,嘴花子都乱飞了,他都还没注意到自己。可明月真的好好奇啊!抓心挠肝的想知道真相。
眼看着姜鹤堂陷入到沉思里,明月悄咪咪的跟着温循溜了出去。
“诶,温大哥,温大哥,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温循看了她一眼,没搭理她。
“温大哥~温大哥~”
“大人的事儿,小孩子少管。”
眼看他跨着大步就要远去,明月咬咬牙,抱紧了他的大腿,大声哭泣,“温大哥~求求你了~告诉我吧。”实际上一滴眼泪都没流。
周围那么多人,温循被她弄的实在没法子了,一把拎起她,到了一个隐秘的角落,让陆景琛去望风,自己则跟明月讲了起来。
“我知道的不全啊,这位出行坐轮椅、带着一把箫的鲁二爷,可能就是当今鲁王,他是你舅舅的二哥,也可以说是你的二舅舅吧。”
“啊,他不是在封地吗,好像是滇州?啊?等等!滇州?敏慧的滇州?”明月仿佛嗅到了瓜田的味道。
温循捏了捏她的脸,“你记性不赖嘛,每五年的春节,各地的王爷、公主要回京献礼的,今年刚好是第五年。”
他接着又说,“今年鲁王瞒着皇上,提早回京了,又闹出这么多的事儿,也不知道皇上会怎么处理。”
“好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我要走了,忙去了,回见。”
他把明月带到人多的地方,挥挥手就走了,留明月一人,在原地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