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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循坐在上首,还怪神气的,“堂下何人?”
明月坐在一边,看着这一幕,有一种看熟人耍帅的感觉,脚趾微微抠地。
“民女,张翠兰。”
“民妇,尤桂花。”
看着这对长相极为相似的母女,不知到底是怎么样的大仇大怨,才使得女儿“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将身生母亲给告了。
“大人,民女幼时,父亲去世,母亲再婚,没有带走民女,民女便独自一人在村子里过活。”
“当时,母亲带走了房子的地契、田地的地契、甚至家中所有的金银,说是为民女保管,怕被贼惦记。待民女长大成人,嫁人的时候,便会归还于我。”
“可…可民女年底就要与猎户成婚之时,找我母亲要来嫁妆,可谁知,她只字不提嫁妆之事,甚至将我先前所住的房屋收回。”
“只因地契在她手中,我…我现在,只能住在小郡主的慈幼院…”
明月忽然被cue,朝她的视线望去,正是慈幼院的管事,那管事早早的就发现了明月,此时朝她恭敬一礼。
“大人,她胡说啊啊啊啊~”那尤桂花哭了起来,双手拍着大腿,周围的姐妹们也帮腔道。
一位阿婆扶着尤桂花,“这姑娘长得眉清目秀的,该不会是故意讹人吧。”
另一位,拿手指指着张翠兰,明月都看见那唾沫星子就要落到她的脸上了都,“桂花姐姐在我们村十来年了,也没见你来看过她。”
“就是啊,哪来的女儿,她只有一十岁的儿子。”
听着这些人的话,如此信誓旦旦,又不像是假的。
张淑兰那边的证人,虽然看着柔柔弱弱的,各个都比不上这些婆子。但也纷纷站了出来,“张家媳妇儿,是,张大去的早,你再嫁也是情有可原,可你为何要夺走这孩子的银钱呢。”
“我是张姑娘村的村长儿媳妇儿,我给她作证,”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张纸,“大人请看,这是我公爹写的证明、我们村的人按过手印的。”
此话一出,温循的目光立刻锁定尤桂花。肉眼可见的,她震惊了,她害怕了,她心虚了。
“这…这怎么可能,一定是伪造的大人!她,她们都勾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