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床上的余枫睁开了眼睛,他已经许久没有如此轻松过了,感觉全身上下的筋脉都通了,只是喉咙有些干涩。
“爹,爹,你醒了?”余呦呦趴在床边,第一时间发现了余枫的动静,“可要坐起来?”
余枫有些懵地看着女儿,点点头。
她立刻和管家一起,将爹爹扶了起来。
又接过身边嬷嬷递来的温白水,送到余枫嘴边,“爹,喝点水润润嗓子。”
余枫接过,一口气喝完。一杯下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呦呦,大晚上的,你怎么在这里?”
管家一看,老爷这是还浑浑噩噩的没清醒呢,“老爷,您忘了?方才下午,咱们在甲板上,您被那对母子气昏了。”管家只简明扼要的提起,不敢多说,怕刺激到他。
好在余枫现在感觉浑身上下都不似从前那样有气无力的,沉默片刻,便回忆了起来!
“呦呦!”余枫将女儿搂进怀里,他没忘记晕厥前自己是想要和女儿解释的。
“爹爹!”余呦呦像是如五年前那般,埋在父亲的怀中,来不及欣喜爹爹的苏醒,就要强按下心中的苦涩,因为爹爹的怀抱不如五年前的壮硕了,依稀可以感受到他的消瘦。
“呦呦,爹爹没有要把你嫁给那种人,爹爹只是觉得自己恐身子骨不济,怕是…所以想尽早为你寻一门好亲事,将来也有所依靠啊!”中年男人哭成泪人,“你可是我的心肝儿!我怎么会任由那样的人欺负你!”
余呦呦咬着牙,点头道,“爹爹,我都知道的。”
两人又说了许多心里话,冰冷相对的五年,仿佛就在这一刻融化了。
嬷嬷面带微笑、欣慰的看着终于肯相互倾诉的父女俩。而管家却偷偷抹起眼泪来,甚至到最后哭的比父女俩还凶。被嬷嬷哄着才乖乖的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去。
第二日,余枫和余呦呦就带着大包小包的来找明月了。
不仅是因为明月将随行的大夫借给自己用,而且许多稀缺药材,船上都没有,还是从明月他们的行李中匀出来的。
来之前,余枫就已经听管家将猜测的事儿给说了,无论是自家女儿的小友是不是尊贵的郡主,自己都是要来这一趟的。其实心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