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有些委屈地撅起嘴,嘟囔着解释道:“爸,我前面那会还不是很饿,所以才抱了一堆吃的东西回房间备用。可等你们把面条吃完之后,我又突然觉得饿了…”
她越说越小声,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
霍君山接着说:“你之前明明说自己不饿,然后拿着一堆零食回房间了。
等我和欢欢把面条吃完了,你却又说自己饿了。
现在反倒责怪我们把面条吃光了,你这不是在故意刁难人吗?
你要是想吃就直说嘛,又没人会拦着你不让你吃。
你这样一会儿说想吃,一会儿又说不想吃,反反复复的,不是在折磨人吗?
你怀着身孕,我们都体谅你,但你也不能这样心口不一啊!
清宴是你丈夫,他哄着你是应该的,我跟你妈虽是长辈,你又不是三岁小孩,还需要我们来哄。
宁宁那么小, 他都不需要大人哄他吃东西,他想吃什么会直接说,拿到手就直接吃,哪里那么多事。”
凌菲被说得面红耳赤,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争气地从眼角边滑落。
霍君山又说:“你们既然想搬出去就搬吧,刚好把房间腾给清欢住,他住了那么久客厅,也确实是该有间属于自己的房间了。”
坐在客厅烤火的霍清欢听闻此言,不禁欢呼雀跃起来:“爸,你说的是真的吗?”他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兴奋和期待。
其实霍君山从未想过,要将孩子们赶去外面住。
只是凌菲这个人呢,自恃怀有身孕,便恃宠而骄,时不时地冒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时不时要闹一下。
他实在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应付她的各种要求。
既然他们决定要搬出去,那还不如早点搬走,以免隔三岔五地听到小两口无休止的争吵。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越来越无法忍受这些嘈杂的声音。
儿子疼媳妇,他也心疼自己的媳妇,见儿媳妇使唤妻子,他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
之前不说,那是想着凌菲怀了孩子,忍着她,现在既然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当然是有什么说什么。
萧雅给大孙子洗漱好,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