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里满是泪水，顺着眼眶滑落。
不得不说，她很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
她跟苏娆再怎么说都是一个父亲，是有相似之处的。
以前的程露最忌讳的就是跟苏娆长得像，但现在她却觉得这是她唯一能够勾起顾南霆同情的地方。
但她不知道的是，苏娆极少在顾南霆面前掉眼泪。
顾南霆一直不说话，程露只能这么看着他。
倒是季源舟在旁边有些多余。
“你要是缺钱，我可以把你在你南坪的股份换算过来给你。”
程露浑身一颤，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这么绝情。
自己都低声下气到这个地步了，他却还是不肯松口。
她眼底满是失落，往后退了一小步，嘴边勾起了自嘲的笑意，“我知道了，我是罪人，不值得原谅，阿南，我为之前的事情道歉，我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了。”
她转身要走，季源舟想要追上去，却被她拒绝。
“别跟着我了，我不值得你这么对我。”
……
苏娆跟陈远一同回了悦城里，花了一个小时左右为他讲解了小区的基本设施。
“其实这个小区不大，你后面多逛逛基本上就能全部了解了。”
因为刚才吃饭的事情，苏娆回来之后的兴致一直都不算高。
陈远自然也是看出来了。
“谢谢你，今天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会在餐厅碰到熟人，下次再邀请你吃饭吧，就当是赔罪。”
苏娆摇头，“这件事跟你又没关系。”
餐厅谁都能去，谁知道会遇见什么人。
回家之后，苏娆洗了个澡，总算是没有那么劳累。
手机传来响声，苏娆拿起来一看，又是转账。
【今天的事情对不起，我没想带程露，你别误会。】
苏娆的目光落在这条信息上，手指悬空，不知道该回什么。
她好像已经过了以前那种一收到他的消息就会秒回的时候了。
顾南霆那边拿着手机，满心期望她能够回自己信息。
可几分钟过去，手机上还是一条回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