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必然是猜到了这点。这几日为何却日夜来此?难道他们怀疑我对尊上的忠心?认为我会不管尊上安危,为了些许功劳私自南下?”
噬使者忙道:“护法忠心,人人可见,您太过虑了。何况,您昨夜才来,他们已提前几天就来监视了呀。”
“对对对。”古辛心中暗自得意一回,才又问:“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属下大胆猜测,御兽垣中的百姓还未撤离,冰雪门是担心吾等得知此事后,分出几个斥候,前去御兽垣滥杀无辜。”
古辛猛地双眼一亮,心中甚喜:“冰雪门啊冰雪门,你们这可是给我指了一条路啊。”试着道:“若我们去御兽垣,以血养血一回,不但两位兄弟伤势无虞,我们的修为也可猛增不少。”
罹使者道:“禀护法,万一从良穆都败退的四城五门人撤离去了御兽垣呢?冰雪门来此监视,只是担心御兽垣的四城五门人腹背受敌呢?”
古辛闻言心中一凉,却也没有尽信:“御兽垣中有尘埃热浪,四城五门会撤去那里嘛?尘埃未能漫及的育芳郡岂不更好?”
罹使者道:“九牧人心深不可测,这个属下也不能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们若贸然前往,万一花护法她们不能及时出现,我们情势将会十分危险。”
噬使者假作歉意道:“护法,是属下鲁莽了。罹使者的担心很有道理,何况,还有如影随形的天上暗处窥探,若我们贸然前往,的确可能死于他的‘紫气东来’下。”
古辛闻言不悦,想起不久前天上不可一世的样子,心中甚恨,道:“难道我不但不能带众弟兄出人头地,反倒还要见了天上就要绕道而行?富贵险中求,为了尽快恢复嗜、炼二人的伤势,我意已决,立刻赶赴御兽垣!”
罹使者上前劝道:“护法,万一被外面的冰雪门人得知,他们或许会通知御兽垣,我们可能扑空,也可能会遭遇埋伏,更有可能冰雪门闯过冰目原,偷袭火晶宫。”
“若扑空,我就带你们去赏伊水美景;若遇险,我拼死也要保你们无事;至于火晶宫安危,十二斥候!”
十二斥候齐喏一声:“在!”
“誓死不能让任何一个四城五门人越过冰目原!”
“领命!”